昨天以前,并没有与朱小丹书记打过“交道”,只是对报纸上朱书记温文尔雅的笑容颇有印象。见过肉麻的没见过这么肉麻的。小丹同志俺不了解(嗯,要是了解就好了),但只要是个正常人,从理论上讲,没有受得了这样恶心法的。
大会开幕前,朱书记甫一走入会场,便用他招牌式的微笑与委员、工作人员以及现场的记者打招呼。几名“特邀”的老干部见到书记后,将他左右围住,一边走 一边亲切耳语。由于工作人员的阻挡,加上首次见面不知书记脾性,我未敢贸然“拦路”,只有眼红地看着老同志们与朱书记亲热的背影。
昨日下午5时30分,大会散会。看到朱书记由工作人员陪同走出会场时,我的大脑甚至闪过一秒钟的犹豫,“这样贸然‘冲’上去,不知道书记会怎样对我咧?”
书记没有加快脚步,还给了我一个亲切微笑。我忍不住暗自偷乐,赶紧贴身采访。当我把本报最近关于广州“中调”连续报道中收集的意见和建议告诉他时,他 微笑着点了点头,开玩笑似地卖起了关子,“你要我回答你的问题,但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报社的呢?”我向他出示记者证并自报家门,朱书记停下脚步,告诉我, “‘中调’遇到的具体问题肯定会有具体的措施。”
即使书记放慢脚步,初次采访的时间仍短得可怜,但我的内心是愉悦的,一个从业几年的记者,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会留下被生硬拒绝的心理创伤,但这一次,我有些意外地看到了如此平和可亲的目光。
其实,从俺仅有的一次实践来看,小丹同志还是不错的:
曾经有一个机会,俺作为一个小喽啰在台下不起眼的角落听过小丹同志做的一个报告。说实在广州市的官员见过普通话好的没见过普通话这么好的。上网搜了一下,小丹同志浙江温州人,难怪。(森林老同志上海人,真奇怪,我为什么要提森林同志呢?他们长得像吗?)那天他的报告有一半是临时发挥,脱稿而谈,讲得还真不错,不愧是搞宣传出身的(据说他和现山西省长于幼军、现广东文化厅长曹纯亮、前《广州日报》社长黎元江并称“广东四大才子”)。感觉也比较务实,比如他说广州像星海音乐厅、艺术博物院这样的东西当然也要建,但当前更迫切的是要让“广州的文化成果让广大底层人民能够分享到”,毕竟农民们一般是不会去音乐厅或艺博院听音乐看画展的。这句话说到俺的心窝里去了,像俺这种农民除了集体组织的之外就从来没有自己主动去过类似的这些地方。他说广州有多少条村(这时台上台下无人应答,大概两分钟之后一张纸条递上去了,答案有了,同志们的办事效率真高啊),每条村给他们配一台电脑,一个投影仪,有事没事放些电影给他们看,这点钱广州完全出得起嘛。先不管放的是“同一首歌”还是“春晚联欢会”,单单“放”这个动作,俺认为还是值得肯定滴。
2 条评论:
哈,我也看到这篇东西,记者的想象力非常丰富。怀疑是广告不够版面太大,所以编辑见到什么稿子就上什么,南方都是报应最近的姿态还是很好玩的……
对了,最近在找梁漱溟口述的《这个世界会变好吗》,你知道哪里有不?
靠,当当一直登陆不了帐号,结果在大洋找到了,还便宜了5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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