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b 2.0 is a massive social experiment, and like any experiment worth trying, it
could fail. There's no road map for how an organism that's not a bacterium lives
and works together on this planet in numbers in excess of 6 billion. But 2006
gave us some ideas. This is an opportunity to build a new kind of international
understanding, not politician to politician, great man to great man, but citizen
to citizen, person to person. It's a chance for people to look at a computer
screen and really, genuinely wonder who's out there looking back at them.
1982年计算机也被《时代周刊》评为年度人物。1927年,《时代》开始评选年度人物,至今已有80年了,本来想找找这80年来,每年都有些什么人事会成为《时代》关注的焦点,很奇怪网上居然搜不到这样的资料。只是在思维的乐趣上找到这样一篇写于2005年初的《<时代>的选择——<时代>周刊77年年度人物》。
2004年的《时代》周刊年度人物又一次成为了人们争论的话题。12月27日出版的《时代》周刊公布了新的《时代》年度人物,在2004年成功连任的总统布什成为了《时代》眼中这一年对于世界而言最重要的人,布什因此成为第十九次当选《时代》年度人物的美国总统。“重塑政治规则以符合自己牛仔式的领导风格”,《时代》这样评价布什。《时代》周刊的主编凯利说:“年度风云人物的评选标准是,当选者应该在本年度对新闻与人们生活的影响最大,不管这种影响是好还是坏。”凯利是在为布什的争议性进行辩护,因为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人们对布什连任的态度像是两个极端,而反对的声音总是被听得最清晰,诸如美国年轻人在互联网上向全世界人们道歉,因为由于美国人的原因,全世界不得不继续忍受这个家伙又一个四年。
1923年3月,亨利·卢斯和他在耶鲁大学的同学布里顿·哈登出版了第一期《时代》。1927年,《时代》开始评选年度人物。作为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新闻时政杂志之一,《时代》每一次年度人物的评选结果,都会成为世界其他媒体上的新闻,并且引起争论。最近的围绕2003年当选的年度人物美国士兵的争论是:士兵们只是拉姆斯菲尔德为首的鹰派的工具,不具备当选资格;或者是为什么当选的不能是伊拉克战火中的平民?而在2001度,纽约市长朱利安尼而非拉登成为年度人物,也开始让人怀疑《时代》的评选标准并非如《时代》标榜的那样无分国界善恶,只问影响,而是带有强烈的美国价值取向。
从1927年到2004年,《时代》已经进行了77次年度人物评选。如果基本认可《时代》编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那么这77次年度人物的评选,就可以看成是对过去77年中决定这个世界前行发向的力量的梳理。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时代》的逻辑是:无论世界局势如何,政治力量是对世界影响最大的;在和平时期,商业力量和它的代表人物也会成为风云人物,而在真正时期,能够集中人们注意力的则是军人;此外,宗教、科技、环保、觉醒的群体等都在某一阶段成为人们关注的核心。
在年度人物评选中,对美国总统的偏爱很明显。从1927年到2004年,《时代》周刊对年度人物的77次评选中,有19次的年度人物都是美国总统或者总统位居其中,还不包括艾森豪威尔作为军人被选中的一次;联邦法官斯瑞卡因为审理“水门事件”迫使尼克松辞职,这一次的年度人物也算直接跟总统有关,或者说因为和总统发生关系而当选。美国总统这一职务是当选为《时代》年度人物概率最高的职业,从1932年富兰克林·罗斯福当选为《时代》年度人物以来,历届总统共12位,除了到倒霉的杰拉尔德·福特之外,都一次或两次的成为了《时代》眼中的世界领袖——富兰克林·罗斯福当选了三次,理查德·尼克松在某种意义上也当选了三次,一次单独入选,一次和基辛格同时入选,一次因为水门事件使法官斯瑞卡当选。甚至仅仅是经过选举成为美国总统和连任也可以是当选《时代》年度人物的理由,杜鲁门、肯尼迪、卡特、里根、克林顿等都因为竞选成功而当选,小布什则因为选举而成为年度人物两次——或许福特没有成为《时代》赞许的世界领袖和年度人物,仅仅是因为他是继承了被迫辞职的尼克松的职务,而不是经过选举获得这一世界上权势最大的职务的。一种玩笑说法是,如果你想成为《时代》周刊的年度人物,那么,最保险的办法是想办法成为美国总统,这个职业当选的概率几乎是100%。美国国内政治家在过去的77年中,当选为《时代》年度人物的次数是9次,包括审理水门事件的法官斯瑞卡和调查克林顿性丑闻的检查官斯塔尔。这样,美国政治家共当选《时代》年度人物28次。与之对比的是,世界其他国家的政治领袖们共当选为《时代》周刊年度人物27次。当选的世界政治家中有很多当之无愧的大人物:圣雄甘地、丘吉尔、戴高乐、斯大林、希特勒、戈尔巴乔夫,还有我们中国人很熟悉的邓小平与唯一的一对年度夫妻蒋介石和宋美龄。这一数字对比构成了人们对《时代》标榜的国际视野的质疑,为什么过去77年中影响世界的政治家中有一半都供职于美利坚合众国?
同政治相比,商界和金融界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而商业力量对世界的改变众所周知。在77年《时代》年度人物中,只有5次是商界人士入选。1928年,克莱斯勒的创始人沃尔特·克莱斯勒成为《时代》评选出的第二位年度人物,紧接着通用电气的董事会主席欧文·杨成为1929年的年度人物。但是此后直到1997年英特尔的安迪·葛鲁夫和1999年亚马逊的杰夫·贝佐斯成为《时代》的年度宠儿,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中,只有通用汽车的哈洛·科蒂斯在1955年获得过这一荣誉。当然,如果把传媒大亨、CNN的创始人泰德·特纳也当成商界人士看待的话,就是六次了。并没有金融界的人士出现,尽管他们是精英意识最浓重的一群人,并且自认为能改变世界,这从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看出。当克林顿还是美国总统的时候,在一次宴会上,一位夫人问希拉里做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的妻子该是什么感觉,但是未等希拉里回答,旋即改口:“噢,也许我该去问格林斯潘夫人。”显然同企业家和金融家相比,《时代》周刊认为政治家们对这个世界的影响更大。即使是在金融危机席卷全球的时候,也没有哪个金融界人士能够挤进《时代》的年度人物。
每一次对美国影响巨大的战争都会让《时代》选择军界人士作为年度人物。1943年和1944年,马歇尔将军和艾森豪威尔将军分别成为《时代》的年度人物,前者是因为帮助美国准备了战争,美国军队从20万扩张到800万。而后者则是因为率领盟军取得对德的辉煌战绩。此后两人分别因为马歇尔计划和成为美国总统再次当选年度人物。朝鲜战争让美国大兵G·I·Joe成为1950年的《时代》年度人物;越南战争则使韦斯特·莫兰,美国越战司令成为了1965年的《时代》年度人物。我们熟悉的伊拉克战争则推出了一个群体:美国士兵。
在年度人物的选择上,国际组织也没有得到《时代》的重视,无论是联合国还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没有任何一位官员能够进入《时代》的视野。
读到这里,你会以为《时代》选择年度人物的参考资料是怀特·米尔斯的《权力精英》:政治家、企业高管和军界人士构成了年度人物的绝大多数。但是必须承认,《时代》选择年度人物的视野相当开阔,成为《时代》年度人物的还包括两位教皇(1962、1994)、一位飞行员林白(1927,也是第一位年度人物)、三位首次登上月球的宇航员(1968)、一位在艾滋病防治领域做出突出贡献的医生(1996)、十三位科学领域的领头羊(1960),甚至还有温莎公爵夫人(1936),“爱江山更爱美人”的主角,征服了英国国王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而计算机(1982)和危险中的地球(1988)成为《时代》的年度人物,也可以看出《时代》的标准并非死板。年轻一代、中产阶层、美国妇女也都曾作为一个群体成为《时代》的年度人物。2002年,三位分别揭开世通、安然和FBI丑闻的女士成为《时代》的年度人物,也让人觉察到《时代》的正义感。当《时代》评选世纪人物时,任何一位伟大的政治家无论是罗斯福还是丘吉尔,或者是影响世界深远的希特勒、斯大林都没有能够取代爱因斯坦在《时代》心中的地位,可以看出《时代》的标准并非一些人认为的那般总统至上和美国至上,无论如何,同爱因斯坦相比,也还是三次成为《时代》年度人物的罗斯福更能代表美国。
《时代》的选择也带有时代的特点。很明显,冷战结束以后,90年代和之后的《时代》年度人物中,国际政治领袖很少出现,已经进行的15次年度人物评选中,只有拉宾、阿拉法特、克拉克、曼德拉作为和平缔造者在1993年被集体评为年度人物。而美国总统5次入选,不包括总统的美国政治家3次入选。此前,70年代、80年代各有5次国际政治领袖入选,50年代有6次,40年代有3次,30年代有6次。60年代的10次评选结果都是美国国内的人群或人,这或许是因为60年代是美国的多事之秋,从年度人物也可看出:科学家、种族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越战司令官(可以同反战运动相联系)、年轻一代(可以同学生运动、嬉皮士相联系)、中产阶层和林登·约翰逊(都可以同美国60年代的反贫穷、要求平等的运动相联系)。
如果试图解释90年代之后《时代》更多的选择美国国内人、人群作为年度人物,最容易的方法是将之归结为美国的大国思维——令人哭笑不得并且无法否认的是,从一战结束算起,美国就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大国,而到了20世纪90年代,真正的大国也只有美国了。美国总统被称为全世界权力最大的人,尽管他的权力是受到制约的权力。而且不能忘记的是,《时代》周刊是一份美国杂志,在同样具有影响力的人物中,它完全有权利优先考虑本国的杰出人物。而真正具有国际视野的看法应该是,从行业来看,《时代》的选择的确反映了90年代以来影响世界的人物和力量:两位新兴技术和行业的企业家、应对艾滋病的医生、公司和政府丑闻的接露者,以及试图给世界带来和平的政治家。
“不偏不倚与公正的区别是什么?一个有责任感的新闻工作者对在他看来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事实进行分析时,是有偏向的。他只要不是为了说明自己的观点而歪曲事实,只要不隐瞒说明一个不同观点的事实真相,他就是公正的。”在纪念《时代》创刊两周年的一篇文章中,《时代》这样宣布。《时代》从未标榜自己能够不偏不倚地报道世界,它只是忠实地反映出自己眼中的世界,即使有时是带着强烈的偏见。因此我们不能过分指责《时代》年度人物的选择上存在偏向性,而是要看到《时代》想要展现给我们的影响我们世界的力量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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