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保先材料处理一段落的时候,已经是七点钟了。下到楼下的时候一群保安正在打牌。单位旁边的拉面实在美味,第一次留在单位加班,和这个的吸引不无关系。在等面的那段工夫,走到隔壁的报摊,居然找不到想要的《南体》,《足球》跟《体坛》,在很久以前就失去兴趣了。回去的时候,面已上来,再加两个煎蛋,心里在想,其实生活也很简单的。面店墙上的广告说,由草原上牛骨熬出来的面汤有健身的作用,效果不知道,但味道实在好。
回家的路上,经过另一个报摊,居然看见《南体5周年纪念特刊》,抽出来的时候,看到旁边还有最新的《读书》和《书屋》买,从来没有在车站旁边的报摊看到有这样的杂志卖,感觉档主很特别,于是一起买下来。
周一的晚上,不出意外,时间总是交给天下足球。今天不同的地方是,时间与南体一起分享。喜欢南体跟之前五文弄墨的几个人不无关系。那是大一的时候,张哲把几本有张晓舟等几个人签名的《你嘴上有风暴的味道》 送给我们宿舍几个人。那些扯点音乐,加点哲学,时不时露出生殖器和排泄物的文字,正适合生命勃发时期的趣味。可惜那本书不知道遗落在那次搬家的过程中。前 年在龙辉从化的书架上又看到它的身影,虽然心里在想这本会不会就是我那本的前世今生,但始终没有把这个疑问透露出来。但张晓舟的文字一直痴迷,这可能会引 来羊晚彭浩的鄙夷,对那样的文字他一贯嗤之以鼻。
在纪念特刊里一篇《像恋爱一样舞文弄墨》的文章,感觉非常熟悉,一看介绍才知道是当年程益中为《你嘴上有风暴的味道》写的序言。常恨此身非我有,既然早已混迹版筑行列,那些文人的酸事早该与我无关,奈何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仍然心有戚戚,为曾经的风流蕴藉?为已逝的壮烈满怀?还是为如今的死水微澜,一地鸡毛?
想想那碗拉面吧,其实生活也很简单的。或者去把材料里面的错别字改过来,会是更实在的行为。
但是白岩松和沈冰不让这么干。
在卡塔尔玩骆驼养老的巴蒂不踢球了,段暄把据说是巴蒂迷的白岩松和沈冰请来聊天了。罗马现在已经是一只破马,我仍然在cm里对它不弃不离,不惜卑鄙 作弊搞来内斯塔、舍甫琴科、卡卡和布丰,因为托蒂、卡佩罗,卡萨诺、卡福、巴蒂,还是古罗马遗泽至今的典雅风流?为什么不是雅典AEK或是帕纳辛纳科斯? 为什么不追随卡佩罗移情尤文或者卡福的AC?或者就因为那是阿根廷人用机关枪扫射过、对着摄像机镜头狂吼过的地方。或者这些都不是,只是因为某个人刚好在 某段时间陪你走过某一段路程。白岩松说,11年的时间里,巴蒂陪他走过青春渐渐老去的时光,他为他的儿子取名为白巴蒂。沈冰说阿根廷一位诗人说过,现在会 结束,将来会结束,只有过去永不结束。
打个电话给龙辉,他表示很惊讶,说《南体》那个特刊我看过,10快钱太贵了,没买;巴蒂,那是你的偶像;我正陪领导打牌呢。这个博客上的愤青在领导面前更像一个娈童。
只有不满现状的人才会留恋过去?或者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回忆起这个看《南体》、看巴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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