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3-29

《性感 一种文化解释》


《性感 一种文化解释》 江晓原 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第1版

我有一些关于书的书,也有一些关于性的书。这两种都是我喜欢的,如果两者完美地结合,那就是“红袖添香夜读书”。不过,被黄集伟评为去年年度调情的一句话是这样的:我就是那个不添香只添乱的红袖!

先说说这本书的作者,江晓原是上海交通大学科学史系主任、人文学院院长,主业搞科学史,累了就搞搞性。在《万象》上有时会有他的文章,我曾经在中大西门外的文津阁旧书店买过他的《性张力下的中国人》。一位外地的朋友生病到广州住院,为了调剂他无聊的住院生活,我把这本书借给他看,后来他病好了,书也带走了。

这本《性感 一种文化解释》真的很性感,也很文化,还有解释。总的意思是:通常,一个人只有当他(她)希望自己是性感的时候,他(她)才有可能成为性感的,这就是所谓的“性感是一种欲望的表达”。

此外,这本书还谈到了商业与风化、出版、色情文艺、药物、革命中的性或者说性感,最后还教大家要享受“健康、坦荡、明快的性”。明快的性感觉比较好玩,又明又快吗?

其中有一小节介绍了三卷本的《欧洲风化史》、《古希腊风化史》和《古罗马风化史》,并配有五本书并排而列的照片,煞是壮观,就像几本《读库》并排而列那么辉煌。我也有着五本书,改天拍了照放上来。

最近老是苦于没有时间兼顾工作和读书,不过,可以套用一句性感的话聊以自慰:时间就像乳沟,只要肯挤总是有的。

博客可正常访问

看来google的公关人员下了一定的工夫。

不过老是这样的话,弄久了人也会内分泌失调。

2007-03-26

六艺将齐

“忙乱”词典里的解释是“事情繁忙而没有秩序”,这是完全从事的角度来说的,从人的角度可以解释成你很忙,以致于头脑很乱,不知从何弄起。

比如我。

为了吃饭,我必须为给我发工资的单位卖力工作。

为了吃到传说中的更好更多的饭,我必须应付“科学社会主义”和“英语”的考试。

为了能更快更方便赶去赴饭局,我必须学会自己开车。

对我而言,前面两项都好办,最后一项比较难。作为一个非典型男人,我从小对机械的东西表现出奇怪的冷漠,除了工作中的电脑和电视。

最近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支撑我把这门技术掌握下来的强大理由,那就是当我搞定这门手艺之后,我就可以成为“国子”了,因为按照《周礼》的说法,我“六艺”已齐。

:作为一个生活在和谐社会中的人,而且还带了那么多手表,至少我在守时这一点上是符合通常的礼貌的要求的。

:毕竟几年来我有一部分钱存入了钱柜,有一些金放在了金矿,歌唱技艺,不说教坊、梨园,再差也达到了勾栏瓦舍的水平。

:这是无庸置疑的,比如射门,等等。

:六缺一,很快就会补上。

:假假地也写了20多年字了,而且还是语言文学科班出生。

:无论如何也达到了初一上学期的水平,反正数钱是不会数错的。

想一想在不久的将来我庶几可以逢人就说:LZ六艺已齐,REALLY TOO TMD NB

一个大四个X

会是这样准备的

2007-03-23

百度有多无耻

在百度键入"SB",搜索出来的第一个结果居然指向GOOGLE。

昆德拉、Kitsch及其他

《随笔》杂志偶尔会有一些好的文章,比如2007年第2期景凯旋的《昆德拉与我们》,我的所谓好文章至少是这样的:告诉了我新的知识或纠正了我旧的偏见,如果还能明白晓畅,不装大爷不装孙子那就更好了。

最早是李欧梵(就是那个说周星驰是后现代艺术大师的李欧梵)1985年的时候把马尔克斯和昆德拉介绍到中国来的。后来马尔克斯成为文青们的教父,大家喜欢在文章开头说“多年以后”;而昆德拉则成为了小资们的标签,时尚的人们差不多言必称昆德拉。

后 来非常流行的“媚俗”一词,英语叫Kitsch。事实上一点也不是向世俗献媚的意思,相反是对意义世界的过度追求,对生命的无条件认同,排斥一切非本质、 无意义的东西。比如说,看到一个孩子在草地上奔跑,你很感动(有可能他是你自己的儿子)而流泪了,这不是Kitsch;但看到一个孩子在草地上奔跑,你和 全人类一起,为孩子在草地上奔跑而感动流泪,这滴泪就是Kitsch了。

Kitsch的例子有很多,中央台的很多晚会里有非常丰富的资源。最极端的是不是解救受苦受难的全人类这个理想呢?

之前读过香港陈冠中的《坎普·垃圾·刻奇——给受了过多人文教育的人》,有关的概念,这篇文章有很细致的介绍。有兴趣可到网上搜一下。

转载:恨嫁

老六的这篇文章太NB了,不转载过来我觉得于心不忍,如鲠在喉。有心人可细细体察其中的言外之意,欢迎对号入座。
鲜花的命运是相同的,而牛粪的命运却各自不同。

这是列夫·托尔斯泰老师说的。当然,关于这句话,你可能看到更多的是以讹传讹的另一个译本。

最近连续见到一些若干年不见的朋友。其中有两个美女,当年令许多男人垂涎六尺,她们却摆尽冷艳POSE,让对其有想法的男人频频碰壁,让对其没想法却有作媒想法的人也频频碰壁,偏偏她们又有一颗恨嫁的心,于是每次饭局的主题基本都是为她们嫁不出去的命运发愁着急,且徒唤奈何。

这次,时隔几年见到她们——其实是先见到了两个男人,知道我的来历后,提起她们的名字,问你还记得吗?我说记得啊。他们便分别用深藏不露的得意口吻说,她是我太太。

哦天哪。我眼前一黑。

其中一个还已为人母。

哦天哪天哪。瞧瞧眼前这两个男人,那么不闪亮的人格,那么不双馨的德艺……呸!我悲愤难当,责其请喝一顿酒了事。在饭局上,我便提到了托翁的这句话,二人均嘿嘿干笑,表示赞同。

托老师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说,鲜花的命运只有一种,就是插在牛粪上。而牛粪呢,有的上面插的是鲜花,有的呢,上面只是被摞了另一坨牛粪。

于是有人就产生了终极思考,为什么鲜花总是摆脱不了这种悲惨的宿命呢?

因为所有的男人都是牛粪。道理就这么简单,遗憾的是,越是简单的道理,一些人却要用一辈子来抗拒,试图找到反证,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都被蹉跎到这些寻找非牛粪的无用功上了。

我相信那两个美女就是明白了这个朴素的真理,于是把自己插到牛粪上完事儿。

再过几天,我又要出席一个女孩的婚礼,为其献上一份份子钱,同时鄙视一下那坨牛粪。这两年掏份子钱的频率越来越高,说明那些颗恨嫁的心啊,一粒粒的,逐渐悟透了自己的宿命。但还是有一些老大难女孩,一边抒发着自己那颗恨嫁的心情,一边手捧亦舒的小说,充满消极避男的清高想法,恨不得把自己嫁给自己。这怎么可以?

一个真正的英雌,必须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满眼的牛粪,否则……还是让我搬出前段时间饭桌上的一段话吧。
一个女孩说:“我想出嫁,可是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

王大娘说:“嗯哼,你要不出嫁,那就出家。”

我说:“讨厌,出家后你会发现,没一个好和尚。”

2007-03-20

已经第三次了

有什么办法呢?

好汉小提当年勇

上个星期六踢球的时候,发现某些同学的行动已呈严重迟缓的趋势。蓬蒿同学为了加强锻炼效果,一个人跑到医院去做俯卧撑,随时接受PP护士小姐的指导,以便愉悦身心。

晚上几个人跟老魏小聚。期间,老魏提到俺当年的一段文字,说谭步云老师将其放在吴承学老师的文体研究中心论坛上。这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回家后赶紧上论坛去找,情况毁誉参半。

事实上,谭老师放上去的文字应该分成两部分,前面部分是毕业时候写在纪念册上的,富含真情实感;后面部分是当时在师飚老师“先秦两汉文学史”上的游戏之作,纯属XJB乱搞。

这件事告诉我们的就像周星驰在生力广告里说的:上网要小心,慎防意外生。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爸爸你的老板你的老师就把他们的鼠标点到你的文字链接上面去。万幸的事,每次我都是满怀深情地讴歌我们的祖国我们的党,当然,师长朋友就更不用说了^_^

后来跟薇维斯叶同学道别的时候,她说:一辈子弄一个赋就够了。这突然让我产生一种自己就是张若虚的感觉。这种感觉棒极了!

趁着这种感觉还在,赶紧把论坛的链接放在这里,再过两天就没这个勇气了。

2007-03-19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特雷·伊格尔顿著 伍晓明译 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1月

“如果存在着文学理论这样一种东西,似乎显然就应该存在着某种叫做文学的东西,以作为这种理论的研究对象。因此,我们可以用这样的问题来开始本书:文学是什么?”

这段话给我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它不仅试图回答文学是什么(事实上他是通过阐明文学不是什么来显示文学是什么的),还想要探讨文学理论是怎么回事。

大学的时候,魏朝勇老师用这本书的英文原版的复印件作为我们专业英语的教材。一个学期的时间,最终似乎没有讲完,但却撩拨了我的兴趣,因为之前我没看过有人这样谈论文学理论的,不会一目了然让你索然无味,也不会艰深晦涩让你望而却步。后来又从图书馆借了中译本(刘峰译,1987年文化艺术出版社)出来复印。曾经有段时间,拿着两个版本对照着读,居然读完大半本书。

这两叠复印件后来在我的“地下室”浸水事件中惨遭蹂躏。于是心里一直有把这本书重新弄到手的企图。

这本《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其实就是Literary Theory: An Introduction的另一个译本,伍晓明翻译。(发现一个现象,名字叫晓明的似乎都比较喜欢搞文学,无论男女,比如陈晓明、王晓明、艾晓明和伍晓明)其实这是伍晓明对这本书的第二次翻译,他曾于1986年译过第一版并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这次的北京大学版本增加了伊格尔顿1996年为这本书第二版所写的长篇《后记》。对比伍译跟刘译的区别,前者在正文的很多专业术语后都附上了英文原文,并且增加了很多注释,这一点上比刘译好很多。

伊格尔顿说:“本书打算向那些以前没有或几乎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人较为全面地阐述现代文学理论。”如果这句话没错的,不得不承认英国人就是牛鼻一点也幸运一点:牛鼻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也能看懂这种书,TMD我在中文系混了这么多年都没完全读懂;幸运的是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就直接看这种书,而不用“典型环境的典型人物的典型细节”。

伊格尔顿现在还会在英国的报刊上发表东西,比如《伦敦书评》上就有很多他的文章,感觉很奇特:我居然正在读一个活生生的现在还在写字的外国人的书。

游戏:20个问题

www.20q.net

介绍一个网站的游戏,叫做“20个问题”。其实这个游戏我们玩过,就是大二去阳江旅游的车上玩的。一个人心里想着一个东西,另一个人通过问“是不是xx”来提问,看能不能在20个问题之内猜出这样东西来。

这个游戏本来比较out了,但这个网站好玩的地方在于它有中文版,而且很精确。我本来想的是电脑,在第16个问题的时候,它猜出是苹果电脑,我说不是,第十八个问题的时候,它又猜想手提电脑,我又说不是,终于在21个问题的时候它精确地说是电脑,虽然超出了20个问题,但我已经觉得很NB了。更NB的是它还会跟我辩论,意思是说,它本来可以更早就猜出答案,但因为其中有个问题它问我这件东西能不能上漆,我答可以,(机箱可以上漆吧?)然而它认为不可以,所以才那么迟才猜到。

玩第二次的时候我想了照相机,电脑第17个问题就答出来了。当你最终玩完游戏后,它还会列出一大堆类似的东西,似乎在告诉你,我还有很多张牌可以出。

2007-03-15

"你敢判我离婚!你结过婚吗?”


o3-55, originally uploaded by nabokovxie.

《南都》报道说由于现在重学历轻经验,很多法官太年轻,有不愿意离婚的人就在法庭上这样质问年轻的法官。

这句话本身比较荒谬,不然可以引申出:“你敢判我死刑!你死过吗?”“你敢判我强奸!你强奸过吗?”

但说到法官要有生活经验倒是点到了要害,其实法律工作者都应该如此。

甘阳在一篇谈大学通识教育的文章里说:美国的本科是不设商学院和法学院的,只有特别优秀的人才能在本科毕业后进入这两种学院。他说这样的好处多多:只有本科通识教育学得好,才有可能考入法、商学院;同时也保证了进入法、商学院的是通识教育中付出努力比较大、天资可能也比较好的学生。假定法、商学院都设在本科,因为这两个学院与市场经济联系比较紧密,很多家庭就会把子女直接送去,那么本科其他的课程设置就会受到冲击。而这种假定正是中国现在的情况。

通识跟经验当然不是一回事,但道理也差不多。

所以总结一句话:要像我一样,在又有通识又有经验之后,再去读法律研究生的课程班。

看啊,这些博士!

前段时间“天涯头条”放了一篇《我们为什么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然后很多媒体迅速扑上,一时蔚为大观。

找来一看,原来是“十博士”讨伐于丹的檄文。十博士中中大得其四,分别是带头大哥徐晋如,二哥刘根勤、六哥朱崇科,九弟王进。

看看这些脑子进水的人都说了什么?
正所谓:“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于丹的书我看过,也看过她本人上锵锵三人行的节目。口才很好,出口成章,但书的确很浅薄,更多像《读者》上的“人生小语”,连《心灵鸡汤》都没有,当然更比不上伟大的连岳先生的《我是鸡汤》。但人家都说了是“心得”了,博士们还想怎么样呢?

解读《论语》的书汗牛充栋,谁敢说《四书集注》朱熹就说得对?程树德的《论语集释》、刘宝楠的《论语正义》里面有多少种对《论语》的解读?哦,允许这些老鸟在那里喋喋不休,就不允许于女士也“心得”一下?还“八佾舞于庭”呢,还真以为自己就是真命天子啊?

我之所以觉得于丹的书浅薄还挺她的缘故,一方面是看不惯这些博士的嘴脸,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于所做的是“聊胜于无”。我稍微想了一下:大学中文系里有多少人读过《论语》?大学文科学生里有多少人读过《论语》?所有大学生又有多少人读过《论语》?更不要说那些只读到中学、小学甚至连小学都没有读完的人。当然,大家都能读读《论语集释》或者《论语正义》那是最好的,再不济也读读杨伯峻的《论语译注》,但是这样的事情可能吗?所以于女士干的这活,至少让看过电视知道原来中国还有孔子和《论语》这回事,还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还知道“以德报怨”不如“以直报怨”。

有人可能会说这会造成谬种流传。问题是看过《论语》的人不会受她的影响,会受她影响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去看《论语》。万一有一两个好学的人看了于丹又去看《论语》呢?那于阿姨就功德无量了。

再看看这些水进脑子的人还说了什么?
我们更希望,《百家讲坛》应立即让于丹下课,并向全国人民公开道歉。
有什么资格叫人家下课,还向全国人民道歉?就算于丹答应,CCTV也不答应啊。

后来我看了这段话,终于有点明白了:
学者虽然没有钱,但是学问自身的愉悦足以补偿一切;如果在社会生活比较有标准的地方,于丹之流会很富有,但没有社会地位。因为主流的声音会告诉世人,他们有钱但并不值得尊重。
诛心地说一句,还是名跟利在作怪。想想:老子我读了二三十年书,研究了一二十年中国文化,又花了那么多钱发了那么些论文,广大人民就是不鸟我。你于丹上一下电视,就摸到了广大人民群众F点后面的那一点。所以老子很不爽。

这些博士啊。

2007-03-14

在路上

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据说是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作,前几期的《三联生活周刊》做了这本书出版50周年的纪念特刊。其实,那一代不仅没有垮掉,后来 还成为美国社会的中坚。这似乎有点像中国文革中成长的一代,他们说他们被社会耽搁了,但现在牢牢掌握社会资源的正是他们。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政治不正 确?

《在路上》没有读过,在路上这个短语却喜欢,它意味着你在探索追寻,它意味着并未结束,它意味着未知的无限的可能……

P同学说:我不在新闻现场,就在去新闻现场的路上;L同学说:我不在星巴克,就在去星巴克的路上;像俺这种小职员只能说:我不在上班,就在去上班的路上。

常在路上走,就会碰到事。

一个两三岁的小孩用广州话问他爸爸:“爸爸,‘突然之间’系咩意思?”我故意放慢脚步在他们后面跟了半分钟,在这半分钟里,这位做爸爸的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也在想:如何向一个两岁的小孩解释“突然之间”的意思呢?

地铁上,几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在讨论一篇大概是“我的母亲”之类的作文。从他们的谈话中得到信息如下:老师教他们作文要开门见山,结尾要点题;其中有个人结尾是“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平凡而伟大的人”;其中另一个人按年份记录他母亲一生中的重要事件,结尾说“这就是我的母亲”。这么多年过去了,作文还是这么教这么写的吗?

2007-03-13

搭错车


等学完车后,弄部这个来玩玩


前天,我终于重启了被我中断一年的伟大的学车计划。万幸的是,我仍然记得离合的位置,不幸的是,虽然在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油门跟刹车的方位,但最终用到它们的时候,我仍然颠三倒四。

坐公共汽车去教练场的时候,经过197总站,突然感觉很熟悉。脑子里一番搜索之后,我终于弄明白了。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曾经作过这路车准备去五山某个学校找同学,按道理我应该在华工就下车的,那位同学就在那里等我,而我却一直坐到了197的总站。最后的情况是,我在走遍整个华农和半个华工,双脚已经受不了之后选择了打的去这所学校,刚刚好赶得上吃晚饭。

关于搭错车,我还有另一个经历。也是在大一的时候去广外找一位同学。事先这位猪头同学说坐往白云山方向的车就可以,此事离谱的程度可想而知,白云山那么大那么多个门,也只有我这样的猪头才会在当时不继续追问更详细的情况。后来我上了一路标有“白云路”的车,当时我想当然地认为白云路就在白云山边。而最终我连白云路都没有达到,而是去了西村,因为我连方向都坐错了。于是,当天探访朋友的计划只能搁浅。第二次他终于弄清楚了情况,跟我说可以到珠江泳场坐36路。这次是顺利地到达目的地了,可是到珠江泳场我是骑自行车去的,并把自行车停在了那里,晚上回来的时候可想而知,自行车不见了,这也拉开了我在大学时候每年平均丢一部自行车的愚蠢行为的序幕。

而事实上,我是到了大学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才在万福路以又一次坐错方向的代价顿悟到广州公交车的行走路向。

这些事表达的一个中心思想就是,我有时似乎很聪明,有时又似乎很愚蠢。

如果我不停地写

突然有个宏伟、迷人、疯狂的想法。

如果这个世界不毁灭,互联网不完蛋,我的脑袋不生锈,也不会穷到没电脑交不起上网费,我就在博客上不停地写啊写,每天记点鸡毛蒜皮瞎扯淡,直到终老。当我就要死去的时候,我一页页打开来看:哦,我的人生就是这样过来的。

从理论上讲,我会跟老婆整出一个儿子,或者一个女儿,或者一对儿子,或者一对女儿,又或者同时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再或者……总之,他/她(们)都是我的孩子。如果他们都认字,会上网,对他们的父亲又有点感兴趣,他们就会来看我的博客,我也省去了言传身教去教育他们的力气,也可以不用喋喋不休像现在很多父母跟他们儿女所说的那样:想当年,我们如何如何,而现在,你们又如何如何。

以此类推,以后传记作家这个职业会不会消失呢?反正多数人都自己记录了自己活生生雄赳赳的一生。

这是多么美妙又奇怪的一件事啊。

2007-03-12

罗马会成为波尔图吗?

继上周中罗马2:0干掉里昂后,今天凌晨,他们又以3:1轻取乌迪内斯。托蒂两射一传,本赛季到目前为止以18球高居射手榜榜首。

03-04赛季结束之前,有多少人会想到波尔图最终会夺得欧冠呢?罗马能重走他们的道路吗?在威廉-希尔赌博公司开出的赔率中,罗马只排在埃因霍温之前,为12,而夺冠热门切尔西是3.75,罗马的对手曼联以4排在第二位。

前意大利队主教练里皮说:“从实力来看,罗马有可能夺得冠军,也不排除AC米兰,他们都有可能走到最后直至获得冠军。”

前尤文图斯的波兰前锋博涅克说:“罗马非常强大,他们绝对有机会赢得欧洲冠军杯,因为在这支球队的DNA,也因为他们的实力,我真的希望他们能够成功,在八强当中,他们并不逊色于任何一支球队。”

四分之一决赛,罗马将于4月4日和11日分别在主客场迎战曼联。事实上,在成为罗马的球迷之前,如果要找一个球队让我成为他们的拥趸,我排来排去,曼联还是放在首位的。喜新厌旧,人之常情,现在当然是想新情人战胜旧情人了。

活生生的王朔在说话


几年以前,金庸来到某山大学演讲,某文系某位研究民间文学的老师主持演讲大会的时候说:“重要的不是金庸说了什么,重要的是金庸在说。”这句话后来在学校的BBS上引来口水一堆。

2月份的“锵锵三人行”请来王朔连续录了三四集节目。发现这个节目近期喜欢找个人,让他往死里说,他们再往死里录,往死里播。比如之前请来黄建翔和张靓影,也是连续几集。之后还有成方圆和马未都,这两人有连续两集,谈的正是王朔。这是王朔接受《三联生活周刊》和《南方周末》的采访后引起的蝴蝶效应。

关于王朔,之前是从他自己或者别人的文字上了解他。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王朔在说话。几年以前,康保成老师在他的“魏晋文学史”的课上说(大意):有些文学作品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内容,但是它的形式在那里,也可以成为经典,所谓内容决定形式,有时是在扯淡。一位教古代文学的老师,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顿时对其崇上加拜。现代主义的艺术不正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没记错的话,俄国还有一个叫做形式主义的学派。

看完王朔吹水之后,这个感觉更加强烈。其实他说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的还很不靠普,但他就是能引起轰动,就像那位老师评价金庸一样,重要的不是王朔说了什么,重要的是王朔在说。

更多年以前,一些人规定以更更多年以前满洲人说的话(更准确的说是以这种话为基础的一种北方方言)为全国人民的通用语言。从此决定了多年以后,我这个说着一种更古老的语言的南方人,在说话上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当听到能滔滔不绝,满口“儿”音的人,总是肃然起敬。比如王朔,窦文涛口才算好的了,但在王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让王朔不停地说上一天,我感觉他完全能应付自如。看电视和视频的时候,开始是王朔在说话,我以为是音响效果不好,因为很多都听不清楚,后来轮到窦文涛或者梁文道说的时候,一切正常,才知道是这厮说得实在太快了。难怪窦文涛问他:这话说起劲了,整个人是不是会high起来?

就像很多人都提到的一样,别看王开口那么牛逼烘烘,其实骨子里他有女性的因子在。比如他说话的时候,两只手抬到胸前,两个手腕自然垂下来,波浪型地温柔地上下摆动,感觉还真是有点骚。

文学与哲学

很多人一提到哲学,就想到欧洲(不包括俄国)哲学,就想到以德国为代表的欧洲哲学,就想到以康德、黑格尔那些晦涩难懂的形而上的欧洲哲学,以为这就是哲学的正统。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里收有刘小枫2006年5月在北京师范大学俄语系作学术报告后的座谈纪要,名为“哲学与文学”。在纪要里刘小枫说,事实上西方传统的哲学不是这个样子。造成这种误解罪魁祸首正是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其实写过两类书,一类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也影响了康德、黑格尔等一大堆人的那些形而上学,事实上这些是他当时上课时候的讲义,并没有公开发表;另一类就是当时他公开发表的有点像小说、戏剧的书,西塞罗说他就读过这些书,可惜后来这些书都没有流传下来。而正是这些讲义流毒千年。

事实上,很多大哲学家都是以文学作品的形式表达他们的哲学观点的,这些现象如果不算是哲学的主流,至少也不会是支流或者末流。比如柏拉图的《理想国》、卢梭的《爱弥儿》。卢梭自己就说,《社会契约论》不过是《爱弥儿》的附录。这种现象典型地体现在俄国人身上,比如以赛亚•伯林喜欢的赫尔岑,比如更多人(凑热闹,包括俺^_^)推崇的陀斯妥耶夫斯基。

其实西方很多哲学家都有对外和对内两种不同取向的写作方式。对外是给一般人写的,对内是给自己和看得懂的人写的。因为这里面有微言大义在,有不合时宜的思想在,只能用晦涩的语言写出来,不然,太明白地说出来会搅乱老百姓稳定而和平的生活。就如尼采的《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记得刘小枫曾经在中大哲学系的讲座上以“美好生活如何可能”为题分析过这篇作品,后来又以《尼采的微言大义》为题在《书屋》上发表出来。讲座和文章我都听了看了,但听也听不懂,看也看不会,莫文蔚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2007-03-09

《这一代人的怕和爱》



刚刚,我用上一次大号的时间把这本书买回来。

在这之前,我和蓬蒿聊着他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的事儿。

我一边聊着一边浏览这豆瓣,突然眼前一亮,这本书赫然在前,华夏出版社07年1月1版,按照习惯,先上当当,可惜还是慢了一步,那里已经缺货。

由于上个星期去中大学而优的时候没看到这本书,对那里也就不抱希望了。于是搜索广州购书中心,显示有货。可是我什么时候才去那里呢?还是试试学而优吧。事实上,我忘了这家书店其实有很多分店的,而其中的东风路店就在离我不到500米的地方,而且,就在其他分店都没有现货的时候它有。赶紧过去,服务生说只剩一本了。天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拿货的时候发现其实还有两本的,只是这两本书都不是健康的身体,一本封面大点,一本封面小点,我当然是挑大一点的买了。

我是喜欢刘小枫的,尤其是他的这本书,一方面是因为它最容易读,最好读,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是读了这本书里的《我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和《记恋冬妮娅》知道他的。十年前的1996年12月,三联出过这本集子,可惜当我想找的时候,却早已经断货了。豆瓣上显示有140人想读这本书,不明白为什么三联不再版。

有时候仅仅就是一种情结。因为书里的文章网上都能找到,读也都读过了。

这本书是原来的增订本,增加了作者10年来的部分文字,厚了很多。

新华社消息

《十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举行第二次全体会议》说:

胡锦涛、吴邦国、温家宝、贾庆林、曾庆红、吴官正、李长春、罗干等出席会议。

2007-03-08

常常有一些人让我泪流满面


图片来自不许联想

我是容易感动的人,常常为那些一心扑在构建和谐社会时代伟业的人们而泪流满面,你看他们连睡觉的时候都在代表人民参政议政。

妖艳的单车踩进欧冠八强


连踩五脚单车把罗马带进八强的曼奇尼


我的第一足球偶像,本场进一个头球的托蒂


本场至少扑出4个“必进”之球的巴西人多尼

赛前,如果猜意甲的三支球队谁能进入欧冠八强,相信很多人的排列会是这样的:国米、米兰、罗马。但这两个夜晚过去后,米兰和罗马留下来了,国米却在自己的主场以一场平局结束了这个赛季的欧冠征程。国内联赛中国米何其风光,而罗马却连续平局。套句俗话: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这就是足球的魅力。

罗马客场2比0拿下里昂,不知道谋杀了多少人钱包里多少红彤彤的钞票。

我就喜欢这种非理性无厘头的球队。

2007-03-07

Cooktown Orchid


Bigibbum, originally uploaded by Leviathor.

The Cooktown Orchid has been the floral emblem of Queensland since November 19, 1959. Its scientific name is Dendrobium phalaenopsis, a recently created species after Clements reorganised the Dendrobium bigibbum complex. The old name, Dendrobium bigibbum var. superbum is still recognised as a synonym.

This beautiful but variable orchid occurs in several subspecies. It used to be prolific around Cooktown but is now rare in the wild, due to over-collecting by commercial collectors. The colour of the flowers varies from pinkish-mauve to lavender or purple and sometimes almost white, with the base of the labellum being a much darker purple.

The plants can grow up to 80 cm in height. The flowers are on canes 10-40 cm long.

Flowering time In the dry season - usually between March and July; but sometimes all year in commercial cultivation.
--from Wiki

测试


mendota, originally uploaded by andywarhol.

2007-03-06

《越狱》里的足球明星



看《越狱》的时候,总觉得里面的人和某些足球队员和教练相像。比如图中的兄弟俩,哥哥像菲戈也有像坎通纳,弟弟像舍甫琴科,某些角度还像贝克汉姆。他们的父亲像安切洛蒂。哥哥的儿子像梅西。还有,剧中那个干瘦的侦探,其实也很像两个人:佩克尔曼和埃里克松。

当然,这都是在某些镜头某些角度看起来才成立,等把做好截图在拿上来比较吧。

2007-03-05

老六唱《现象七十二变》



这是我的偶像张立宪(老六)在唱《现象七十二变》。

附:《现象七十二变》歌词

黄花岗有七十二个烈士
孔老夫子有七十二个弟子
孙悟空的魔法七十二变
我们又等到民国七十二年
岁岁年年风水都在改变
有多少沧海一夜变成桑田
在这个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面
成功与失败多少都有一点
清清楚楚写在你的脸上
你是个道道地地的聪明人
慌慌张张迈开你的脚步
你是个匆匆忙忙的现代人
有人默默耕耘默默从事
有人在过着他的太平日子
有人在大白天里彼此明争暗斗
有人在黑夜之中枪杀歌手
随着都市现代化的程度
每个人多少追求一点幸福
是个什么样的心理因素
每年要吃掉一条高速公路
在西门町的天桥上面闲逛
有多少文明人在人行道上
就像我看到文明车辆横冲直撞
我不懂大家心中作何感想
一年过了又是新的一年
每一年现代都在传统边缘
在每个新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我们都每天进步一点点
眼看着高楼盖得越来越高
我们的人情味却越来越薄
朋友之间越来越有礼貌
只因为大家见面越来越少
苹果价钱卖得没以前高
或许现在味道变得不好
就像彩色的电视变得更加花俏
能辨别黑白的人越来越少
一年过了又是新的一年
每一年都曾经是新的一年
在每个新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我们都每天进步一点点
现实生活不能等待奇迹
这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
如果只要生存非常容易
只要你对人保持一点距离
但是生活不能像在演戏
你戴着面具如何面对自己
或许你将会真的发现一些奇迹
只要你抛开一些面子问题
或许你将会发现人生还算美丽
只要你抛开一些面子问题

2007-03-04

你认识他吗?



这位长得有点像陶喆的先生,您知道是谁吗?您可能似曾相识,再经过或长或短的思考后,您终于猜到了。对了,您想的没错,他就是…………………………………………



看到下面那个fox5了吗?就是他了。名字叫做Reggie Lee,菲律宾人,这里是他的官方主页


年内和老婆回家结婚,老婆担心过不惯社会主义新农村纯朴的生活,用移动硬盘拷了两季《越狱》,准备打发时光。如您所知,作为一个还算有为的青年,我一向对电视剧不是特别感冒,想起来雷锋叔叔像挤海绵一样地利用时间,看电视剧时我总有种强烈的罪恶感在心头。

后来,在老婆的威逼利诱下,我渐渐进入状态,断断续续把能看到的剧集看完了。给我的感觉是进一步强化了我对万恶的帝国主义美国人的好感,觉得人家干什么活都比我们干得好,编个破电视剧的故事也编得这样的盘根错节,悬念丛生。尽管拿政府、甚至总统来说事,还处处弄得政治正确,不给人们留下教唆越狱犯罪的话柄。比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反腐败电视剧好多了。

再后来,我看《锵锵三人行》,上网看别人的博客,才知道我喜欢的几个人,比如窦文涛、比如王三表,他们也痴迷这个资本主义的大毒草。王三表走火入魔,甚至连做梦也把自己安排到《越狱》的情节里面。

在看这个电视的时候,我对上面图片这个人印象深刻,如果该死的大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剧里唯一一个黄种人。因为他演得实在太好了,永远都是皮笑肉不笑,脸上两团肌肉颤动不已,那种贱样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人产生一种将他K到扑街的强烈冲动。我想,我们长久生活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里的中国人是长不出这样一副贱格的,唯一的答案只能是,他是日本人。所以说世事难料,他居然是个菲律宾人!他怎么可以是菲律宾人呢?而且据说平时演的大多也是正常的好人。

感谢我们这里伟大的盗版体制,让我们可以与美国人民差不多同步地欣赏到最新的精神毒品。感谢许多美剧的字幕翻译人员,虽然据说他们的翻译有的弄得只比狗屎好一点,毕竟像我这种听不懂番话的人,他们的翻译让我更好地领会到这些毒品的精神实质,总比鸭仔听雷好一点。

2007-03-03

值班看英超

这样的值班也挺爽的,上着网,看着利物浦对曼联,只要守着身边的电话就行了。